繭的蛹般,不留一絲窺探的空間給寒騎淵。
讓寒騎淵的手凝於空中,使他的眼裡留下了更深的疑惑。
沉下眼,思考著他清醒前可能發生的一切。
這次的治療,他母后除了基本的詢問外,其它的話皆未多問一句,甚至連質疑都未有。
過往每次的治療,她皆插手干涉,導致每個醫者無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,可對她卻是全然的信任。
以他母后的凌厲作風,要她全然放下主導權,讓他人掌控全場,實在不可能。
使他母后不敢擅動的原因不外乎有二,一是她魔醫弟子的身份,世上無人敢傷其魔醫徒弟寒毛半根,因那便是跟整個魔醫體系做對,跟自尋死路沒兩樣。
二,便是走投無路下的破釜沉舟。
顯然他父皇那邊恐以動搖了廢除他這儲君一位的念頭,畢竟有著一身難醫詭毒的後繼者,對於整個國家與祖宗基業來說,是何等不穩定的危險。
冒險不是他保守的父皇會做的事。
只是此女真是魔醫的嫡傳弟子,還是揣著惡意的細作?
這層懷疑他母后相信早以思考過,只是隨著他毒發的頻率越趨緊張,導致她已然無暇判斷來歷與真偽了吧!
畢竟早已無人能解其邪毒,為了保住他的儲君之位,他母后恐只能放手一搏,畢竟自他一出世,他母后便一心想將他推上皇位,因身後還有個挾著小他十歲的皇弟的嫻貴妃正虎視眈眈著。
他這毒,恐與她有關,只是她藏得太深,加上又受他父皇的寵幸,其中的包庇更是不用說了。
她會是嫻貴妃的人?還是真是魔醫的嫡傳弟子?
忽地,一陣強烈的疲憊感湧上。
過不久他清醒的消息應會傳遍整個皇宮,在此之前他必須好好養精蓄銳,才好面對這緊追不放的殺機,還有眼前這個敵友皆不明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