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刘玉成和王恩泽都变得很敏感,两人完全的黏腻在一起,时不时就接吻,但是很谨慎地没有剥衣服开始下一步。
听说孕早期很容易导致流产!
王恩泽买了验孕棒,反复查找什么时候测比较准确,得知同房后一周后就可以测,她就兴致勃勃地开始测。
结果,没有结果。
她安慰自己,应该是由于hcg的浓度不够。但是她怕疼,拒绝去医院扎一针验血。
满心欢喜等着肚子鼓起来。
当看见月经来临的时候,她觉得自己想生孩子的冲动完全磨灭了。
刘玉成撒谎,他不是说自己厉害得很,射一次就能让她怀孕的吗?结果呢,结果呢,啊啊啊,假的,骗人的!
果然,男人没一句话是可以信的。她咬牙切齿,想找刘玉成报仇。
刘玉成喜忧参半,喜的当然她没有怀孕,一切还可以回到轨道上。忧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令她怀孕,难道真是工作压力太大?
周六,易景同约他打高尔夫。
“你说,文文为什么不答应跟我结婚?”易景同挥出一杆后,扶着高尔夫帽问道。
“这种事,你直接问她不就行了?”抱歉,他也没有经验。
“我透过银行的人脉查过了,文文的名下完全没办过贷款,但是她在香港至少拥有过两家公司。”
刘玉成对这方面不熟悉: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
易景同再挥出一杆:“问题太大了,哪里有做生意不必资金周转的,我怀疑她的公司只是个壳。”
刘玉成心里隐隐有答案,想到文思梅自己主动踏入这困局,他就觉得两眼一黑。“这个事,你跟她聊过吗?”
这正是易景同烦恼的地方,文思梅的性情温柔暖糯,每次他想提起这事,她就主动示爱糊弄过去,一次两次他还受落,次数多了,他就知道,这是她在糊弄自己。
难道跟她大吵大闹么,他不会。她这样的性子,肯定是遭人利用,但是到底是谁?他查又查不到,白白跟她有了龃龉。
“她不肯说。”
易景同又说:“我约你出来,就是想问你,海关方面的事,你熟悉吗?最近有没有什么风声,我要掌控第一手资料,我不能让文文出事。”
“我会去打听。”
他跟海关的人约上一起吃饭,易景同主力应酬。
海关科长点破:“刘科,这其实不符合规矩,下次还是免了,这次就当是朋友吃饭。”易景同毕竟算外人,不熟的,他不愿意透露。
刘玉成苦笑:“是。”他没经验,直接犯了忌讳。
结束后,易景同看着刘玉成笑了。“感觉我们两个,应该换过来活。”
易父知道儿子胸无大志,没打算让他进体制内继承权力,安全退休,随他折腾。现在易景同知道滋味,已经晚了。
刘玉成这个阶段,还得慢慢爬,无论是资源还是人脉,都非常单薄。
刘玉成摇头:“你别这样想,当初你爸爸小心谨慎,这才得来安全换届退休。”
当年文家出事,易景同其实回家求过爸爸帮忙,但是易书记一口回绝,说文家与易家,无亲无故,这样捞人,风险太大。“权力得用在刀尖上,你是一点不懂。”
看儿子对女人如此上头,易书记觉得他不堪大用,也没了托举他进体制内的念头。
易景同对这个结果很失望,他盯着文思梅,心里千回百转。
文思梅知道他最近不对劲,有意疏远她,应酬变多,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。曾经给王恩泽夸下的海口,现在有倒塌风险。
百年校庆的日子到了,为方便校友回家,特地选了周日举办活动,只有命苦的师弟师妹还得在学校里多待一天,充当表演和背景板。
刘玉成穿着警服登上讲演台,高大帅气还有制服加持,台下免不了一阵哗然,连年轻的老师都在八卦。
还记得他的老师说:“当年他一直走的是物理竞赛路线,获了挺多奖,本来以为他会通过类似英才计划保送进清北,没想到他突然说要报考警察,当时主任都去跟他谈话了,他还是很坚持。”
“这也太理想主义了!”
“听说他舅舅就是当警察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家学渊源吧。”
“你们说他这样的还用考公务员才入职吗?”
“唔,听说是部委特招啦,还考什么试,抢着要好吗,这么帅,放在单位也是一种荣耀。”
此话一出,大家忍不住赞同地笑了起来。
刘玉成的讲话很快结束,走下台后,校友们都上前社交,他想避开,但是被围着根本跑不掉。
易景同在隔壁看得笑死:“你跑什么,不是应该习惯了吗?”
“你怎么一个人来了,文文呢?”
易景同的笑容消失:“她说不想看见同学们,拉不动,没来。”
刘玉成也黯然神伤,王恩泽说好要来的,现在